程叔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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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心情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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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提过的,是乱七八糟的大纲(真的很乱),因为个人原因现在写不出来这篇,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写,所以直接放出来。

不打tag了,有缘再见。


伊斯卡对卢里雅威逼利诱指使她背刺爱丽丝

卢里雅

“战队长找我有何贵干?”

耳边响起“那个小鬼原本是来接替你的,但是被某个家伙妨碍了。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对辛暗示爱丽丝只是在利用辛

后来被爱丽丝发觉,爱丽丝没有直说但是暗示了卢里雅并给她一个机会。


“干的不错嘛,真不愧是代号者,连跟着你的小鬼头都挺能打。”

爱丽丝从锈迹斑驳的破坏神机体上收回视线,转身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伊斯卡站在不远处,双手插在上衣口袋里,脸上挂着一副故作惊讶的冷笑。

“不过是做了我能做的罢了。这也是我身为战队副长的责任。”爱丽丝用毫无起伏的声音答道,无视了伊斯卡话中的嘲讽意味。

眼下有一件更要紧的事。

“我说辛!说过多少次了不许一个人冲进敌方,你不听就算了起码有点保护自己的意识好吗?还是说你觉得活着就可以断几根手指也无所谓?”

辛平日里没什么表情,此刻却难得表现出为难:“没有……”

伊斯卡嗤笑一声,打断了眼前仿佛好姐姐教训不懂事的弟弟的动人剧目一样的情景。

“这么喜欢跟军团硬碰硬,干脆把诱饵的任务交给他好了,这小子应该很乐意吧——你说对不对,诺赞?”

“这句话我可不能当作没听见。”

声音突然冰冷的爱丽丝,直直瞪向伊斯卡。

“战队长阁下,你要命令一个十岁出头的新兵去做最危险的诱饵任务?”

或许是被她的气势所震慑,伊斯卡眯着眼盯了爱丽丝几秒,突然朝爱丽丝身边不知所措的整备班长招了招手,示意他去修理辛的机体。

“我可是有在征求他本人的意见。倒是你,别管太多比较好。”


“抱歉,我刚刚话说的有点重。”

“不,该道歉的是我。”

“但我还是不能放任你乱来。你听好了,辛,不是所有的伤都能治好的,尤其是在八十六区。”

“……抱歉。”


米莱重伤,“支援竟然是你啊,爱丽丝(副长)。”

“这是当然的,我们可是战友(呢)。”

一眼。只需一眼,爱丽丝就知道那个距离她不过xx远的生命……

爱丽丝看着米莱的断肢:“抱歉,我来晚了。”

“这样回去的话会被伊斯卡杀掉吧。”

爱丽丝艰难地低下头。

对不起,不会让你回去的。

如果米莱没办法动手,就由她……

Stiletto战队的队员正在以小队为单位相继靠近这边。

“我干过很多混账事,伊斯卡也是,这个队上的所有人都是这样活过来的,这是事实。我没有为谁开脱的意思,只是隐约觉得伊斯卡……战队长他,大概有我们不知道的考虑。”

“既然都搞成这副样子了,虽然没有这么做的资格,但我还是想厚着脸皮拜托你——请帮帮他们,我的战友,帮帮伊斯卡。”

……

“开什么玩笑。”米莱用尚且完好的右手握住手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

一声短促的枪响,宣告了他的生命的结束。

伊斯卡看着他们的眼神表情动作

他看得很清楚,爱丽丝跟米莱说话期间,直到米莱举起手枪前,她的右手一直紧握着属于她的手枪。

辛:“战队长……”

爱丽丝:“不对哦,是爱丽丝。我已经不是战队长了。那么,发生什么了?”

“这里的声音,不一样。”

“不一样是……”


“喂,你们两个,有事瞒着我们吧。别装傻,之前的战车型明明不在探测器的探测范围内,你们却提前做好了迎击准备,简直就像知道军团的动向一样。说说吧,你们手中究竟握着怎样的底牌。”

不说的话,就是与战队其他所有人为敌。

“正有此意。辛。”

在爱丽丝的支持下辛公开了他的能力配合作战,使得一部分人对他有所改观,也有人是更加恐惧、厌恶他。队员们也因此听到了昔日同袍的悲叹。

去死。终于可以解脱了。我恨你们。

“得把头破坏掉。”(伊斯卡知道真相的第一想法)


在那个瞬间,爱丽丝记忆最深刻的(给她冲击最大的),不是全队阵亡的惨状,而是耳边高高在上、事不关己的嘲笑声。

原来人可以毫无下限地释放恶意。

“好吵。”

她的声音沙哑到含糊不清——是因为长时间的战斗造成的声带麻痹。

管制官的笑声倏地如断线一般沉寂。

那家伙可能没听清爱丽丝说了什么。无所谓,就算听不到,她现在的心情绝对能通过同步被感知得一清二楚。

原来她的愤恨可以强烈到让她想杀掉某个人。

“……你,你想怎么样,该不会想造反吧?”

“哪里,怎么会呢。”


队员们因与辛同步而失去战意,伊斯卡激将

躲过战车型,但是腹部受伤了

与爱丽丝记忆中那个肆无忌惮嗤笑的声音重叠

爱丽丝:一边欺压一边凌辱别人就这么有趣吗?那你又为什么杀了那些重伤不治的同胞,放着他们不管在一边看着不是更合你意?你作为战队长……你到底在想什么?(这样做跟把我们关起来的那些——那些白猪有什么区别?!)

伊斯卡(斜睨着眼):“(没区别,但有效。)因为我就是个最看重自己的命还弱的不行的人渣!因为太弱却还想活着,所以自尊、情感、期望——除了性命之外的一切都必须舍弃。为了这种可笑的理由,不惜出卖有相同遭遇的自己人。看看这群蠢货,只要稍加引导就会出手对付我选中的替罪羊,因为一起讨伐过“敌人”,所以变得格外要好团结了呢。呵,又蠢又弱的家伙本来也活不长,随便死掉还不如被我利用完再……”

爱丽丝突然动手揍了伊斯卡一拳。

爱丽丝:“事到如今你还是这么想的?听过那些哀叹、诅咒的话语,难道你还没意识到——正是你们的所作所为让没有生命的军团变得像野兽一样凶残?”

伊斯卡:“那又怎样?已经发生过的事不会改变。不单是我,你也别想把自己撇干净。让半大的孩子背负那种过于沉重的约定,为了自己的欲望将想法强加给别人,在这点上,你跟我是一丘之貉。”


两人冷静下来觉得现在这样不行

伊斯卡:“既然谁也不会做出改变,不如我们定个规矩各退一步吧,我可不想跟你死磕到底。只要你跟我在一个战队,我和我手下的人就不会再针对少数或弱势群体。如果你同意,这就是我们之间的合约(盟约),双方都在场时生效,只有一方时作废。说到底我们根本没必要互相敌对,啊虽然率先释放敌意的是我没错啦。怎么样,答不答应?”

但爱丽丝不能为顺自己心意就不顾整个战队的存亡。

就现阶段看,这份合约对爱丽丝是有利的。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伊斯卡阵营如果执迷不悟地跟爱丽丝斗下去,对需要时时防范军团的战队整体而言无疑是个不小的隐患。他们能就此收手最好。

只有一点。

以后如果爱丽丝和伊斯卡中有哪个先走一步,那当然没什么好说的,但若是两个人都能在Stiletto战队存活到任期结束,伊斯卡自然不会放任他们被第二次分到同一个战队。到那时爱丽丝也确实管不着伊斯卡做什么。

有点讨厌呢这种感觉。

这份合约,确实是两方退让的产物,倒不如说伊斯卡会提出这一提议就是为了让爱丽丝现在能安心。

但仅限于现在。

爱丽丝同意合约,相当于默许以后伊斯卡可以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为非作歹。

换句话说,她牺牲了部分不认识的同胞的未来以换取眼前的一时安稳。

她自以为的堂堂正正不过是自欺欺人。

没办法呀,她就是无法保全所有人。不管有没有那个约定,别人身上会发生什么,她多半无法干预。过去受害于伊斯卡的同胞,被其他恶人压迫的同胞,丧命于军团的同胞,如果连面都没见过,她更不可能一个个顾得上。她明明早就知道。

但是为什么,还会这样不甘心?为什么觉得脊背发凉?

因为她在劝说自己接受这种不公的现实。

她在逐渐接受这种现实。

再怎么反抗,再怎么自省,无论多么拼命地保持人的模样,一而再地提醒和约束自己——通通毫无意义,她终是变得虚伪冷漠麻木不仁。

看吧,在地狱中挣扎到最后的只会是/就是这样的怪物。


伊斯卡把枪抛给辛:小鬼,这是你的。你原先的饲主大概有教过你怎么用,但我信不过他,开枪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你现在跟我去训练场。

“这个距离足够了,毕竟最多只会对准自己。想学‘一般距离’的射击就去找其他人教你,别来烦我。”

这么看重队友。你的话应该下得去手吧?对着死不成的家伙。

辛挣扎

“嘛,不过我在的话倒是用不着你来干这种事,毕竟我本来就是个自私自利的冷血战队长。”


(吵架这段编得有心无力)

伊斯卡:“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优柔寡断、冥顽不化!要是敢在战场上掉链子,你干脆别活了。怎么,我看你好像对我非常不满啊?有怨气敢不敢冲我来啊!”

爱丽丝:“所以说我就是讨厌你,我恨你!说话永远不会尊重别人,人品显而易见的烂;身为战队长却带头欺负小孩子,明明抛弃了队友居然还有脸说出是为了所有人活下来这种话,你不觉得可笑么?而且居然完全不打扫卫生、地上东西摆的到处都是,你蠢也要有个限度吧?不是想活着吗?粉尘就算了,别跟我说你活到十八岁还不知道病菌病毒致死!说到这个我第一次去厨房时隔着老远都能闻到那股怪味,我真的要窒息,亏你能在这种环境中活得好好的,顽强得简直就像某种生物zhang lang。给我收拾干净啊!”

伊斯卡:“啧,我可没那么多闲工夫干这些,跟你不一样。哦,是因为辛在吧?有他那种方便的异能省去巡逻,你才有时间做清洁、整点像样的食物,我没说错吧?说起来你们那个无聊的约定也是——”

伊斯卡:“该不会没想过自己先死掉怎么办吧?就算你比辛活下来的几率大,出现那种情况也不是不可能。到了那一步,不管你原先怎么想,他大概都会傻里傻气地步你的后尘。这么说你也不过是个嘴上说得好听、推卸责任都不自知,还是推给十岁出头的小孩子的伪善自私鬼;要不然就是傲慢狂妄到自认不会在战场上死掉的自大狂。”

爱丽丝无从反驳,因为伊斯卡说的全都是事实。

伊斯卡:“就该这样嘛。就是弱小、不堪一击,对上军团只能给它们当活靶子,那些新兵是,卢里雅是,米莱、你、我、被扔进这个鬼地方的所有人都是!现在还活着的处理终端没多少超过二十岁的,说到底都是群小孩子,连学校都没上完在这里瞎打什么仗,我们就该自私!”

爱丽丝:“我才不会——”

爱丽丝的瞳孔蓦地变大。她颓然低下头。

“我不想……变成那种……”

“怪物?该不会想说这个?我再说一遍,我们是群小孩,幼稚、无知,经常犯错然后陷入迷茫,就算是成年人也好不到哪去。况且又不是让你学我的做法,只是在做什么前优先考虑自己的感受,这你总能接受吧?”

“自己的……感受……”

“伊斯卡你,不是这么做的吧?”

伊斯卡愣了一下才道:“是啊,因为我排在首位的是生存率。可我不像你这种总是自找麻烦的老好人,活得久了点就忍不住觉得是自己害了那些死去的家伙,虽然有几个确实是我害死的,但一直在帮助别人的你还怀有负罪感,只能说愚蠢至极!那些家伙的死,一该赖白猪,二是他们只到那种程度,不是倒霉就是没本事,跟你能有多大关系?你蠢兮兮地帮过他们多少,而他们死了,你就觉得是你的错——你把你自己当成什么了,别人的保姆吗?永远照顾他们看着他们过得好你才满意?”

“那种事我知道啊!我就是,就是讨厌把这一切当成理所当然,不想就这样变得冷血。”

有些事情不是理性上理解感情上就可以接受的。

伊斯卡:“你要是算冷血的话那我又算什么?我可是间接杀了人,是不是罪该万死?”

“……虽然确实很过分,但也没到那种程度。”

“所以啊,对他人对自己都别太苛刻了。”

“三年前,我决定了,我要在这个破地方活下去,为此费尽心机利用仇恨逼迫同袍确定立场,同时欺侮并抛弃了众多队友,这就是我选择的生存方式。即便这有多么泯灭人性,招致他人怨恨(让别人恨我恨得牙痒痒,我也绝不会后悔;相应地,如果丧命于自己对他人施加的恶意,我也不会有任何怨言。而顽固地选择了另一条道路的你,反倒开始犹豫不决起来?爱丽丝,别让我看不起你。”

“原来如此,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卑鄙小人。”

爱丽丝神色复杂地笑了,然后在伊斯卡的注视下深吸一口气:“我要——在这片充满恶意的战场上活得堂堂正正,事必躬亲,比起毫无尊严地苟且偷生,我宁愿问心无愧地死去。同样地我会尽我所能阻止他人的恶行,哪怕要与之对抗,我也在所不辞。”

接着爱丽丝揪住伊斯卡的衣领,以凌厉逼人的气势向他宣告:“所以我会全力阻止你得逞。只要跟我在同一个战队你就得安分是吧?那我就用尽手段把你我捆在一起,绝不再给你一丝作恶的机会。”

即便不愿意共处,即便给人添麻烦,即便靠强迫。

伊斯卡不怒反笑:“哦?真敢说啊。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能耐。”

爱丽丝沉默着松开手。她刚刚说的话和表现出的决心确实让伊斯卡感到意外,但仅仅是这样爱丽丝觉得还不够解气。她环抱双臂细细琢磨,还有什么可以让她反过来利用。

“对了,合约里没有既往不咎这一项吧。”

爱丽丝突然下蹲,顺手抄起身后的篮球猛投向伊斯卡。伊斯卡惊觉视野中凭空出现的球状物体在瞬间无限放大,他甚至来不及看清那是什么,只凭本能做出反应,险险躲过这一击。

倒霉的是,最近阴雨连绵,机库屋顶破了尚未完成修补,哪怕在漏雨处下接了只水桶,也还有些许雨水溅到地面上;再加上,现在是春季,气温还很低,低到足以结冰——总结为一句话就是,机库地板比平常滑得多。

伊斯卡当然不出所料地滑了一跤。

趁这个机会爱丽丝用篮球把伊斯卡砸了个猝不及防。

伊斯卡:“痛死了!这玩意儿哪来的,还有哪有你这么打球的?出人命了你抵得起吗?”

爱丽丝脸上的阴霾不再,取而代之的是肆意而耀眼的笑容:“在机库角落找到的。不想挨打就赶快尖叫着逃跑吧。”

伊斯卡暗道不妙。

不知怎的,爱丽丝仿佛视地上的冰于无物,不仅没被碍到分毫,反而如鱼得水般动作更加灵活。

伊斯卡非常确信在这里自己属于绝对的劣势一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

跑!

那天,Stiletto战队的队员们第一次见到素来摆出一副刻薄相的战队长慌乱地从机库中趔趄着往外跑的狼狈样,而他们亲近的爱丽丝副长则面目狰狞地紧追其后,还不住将手上的篮球砸出了炮火轰炸般的气势。


“会结束的。”

“从军团的现有规模,和我们八六目前的战力推断,军团将在十年之内,攻破共和国。”

“虽然我们没有改变现状的能力,但是,和生物终会走向死亡一样,万事万物都有迎来终结的一天。虽然现在很难想象,但我们可以相信,这场战争终有一日会结束。到那时或许我们早已不在人世,但如果有人能活到那一天,我希望那人也能接着活下去,不要轻易舍弃自己的生命,有余力的话,把这里发生的一切,把看到的一切,把记得的一切都讲给外面的世界,让世人知晓这个悲剧和悲剧中的人们。”

“我知道这是相当任性无理的请求,因为大家仅仅是活着就已经拼尽全力了,所以我不会勉强大家答应我,尽管优先考虑自己就好。”爱丽丝说着笑盈盈地看了伊斯卡一眼,“毕竟我有道德绑架之嫌。”

伊斯卡开口时还是语带嘲讽:“哼,大言不惭。如你所说,我只会顾及眼前,甚至连现在的队友都不太想管。不过万一有那一天,我倒不是不能考虑一下你说的,虽然可能性小得跟长命百岁比也没差。”

感觉伊斯卡显现出的氛围和平常稍有不同。或许别人不会注意到,但爱丽丝看得出,他和往日相比少了一分锋芒。

一时间竟生出些许感慨。

“我没信心能撑到那时候,但是我想,至少将今天听到的这番话转述给别人,总还是能做到的。”

“爱丽丝小姐说过的话,我会一直记着。”

彼时的八六们并不知道,未来打破这个局面的,会是那个现在的身高还不到多数队员肩头的十一岁孩子。


在各自的房间同步

爱丽丝:……伊斯卡,有时间吗?

伊斯卡:我可没空陪你闲聊。

其实有时间,只是(伊斯卡认为)关系没好到可以做这种事。

伊斯卡:……(刚被她救过一命)

伊斯卡:小点声。

爱丽丝(轻笑):是是。

爱丽丝:谁先走,留下的那个人就要一直记住ta,不准忘记ta。

伊斯卡:行啊,你要是先翘辫子,我绝对忘不了那个大晚上缠着我同步害得我缺少休息的白痴。

爱丽丝:你就那么盼着我死么?我可是希望你好好活着诶。

伊斯卡:……

伊斯卡:爱丽丝。

爱丽丝:?

伊斯卡:在你没法开枪时,我会送你最后一程。

爱丽丝(无声落泪,语气如常):哇,突然间说出这么可怕的话,我还真有点被吓到了呢。

爱丽丝:……谢谢。

伊斯卡:我向你保证。

爱丽丝:真是的,我相信你。伊斯卡你总是在某些方面格外较真,或者该是说残忍冷酷吧。嗯,我不会忘的,这样的你。

伊斯卡:我也不会忘记突然出现打乱我的计划的你这家伙。

爱丽丝:那我也不会忘记说话总是带刺的你(某人)。

伊斯卡:被野蛮对待了还是那么天真。

爱丽丝(苦笑):狠心对同伴开枪只为让对方解脱。

伊斯卡:留下死去同伴的机体碎片并记住他们。

爱丽丝:不求被理解,更不求被原谅。

伊斯卡:对抗着痛恨的一切。

爱丽丝:以自己和团队的生存为优先。

伊斯卡:把信念看得比活命更重要。

暂时不去考虑总有一天到来的终日,两人互相述说着注定无法兑现的诺言。


爱丽丝阵亡了。

向他们认输?我可不会。就算困于牢笼不被当作人看,就算被砍断手脚,就算粉身碎骨丢掉性命,我也绝不会认输。

带着对这片战场的满腔怒火和不甘,最后选择了原谅。

没让伊斯卡动手,由她自己了结。

不劳烦你了,战队长。

啧。

伊斯卡想起不久前,爱丽丝听出了送她领巾的队长的声音(用一句话不明确表面他的身份,但是能立马想到是他),伊斯卡察觉到了,出于战队长的职责去关心她(您还会干这种事?)。

爱丽丝:是我以前的战队长。其实过去也有听到过,从不同方向,我不敢肯定……这次距离太近了

伊斯卡:你想击杀它?

爱丽丝:是,但这跟辛无关。那孩子已经帮了我很多,我不能自私到再让他去承受额外的压力。

伊斯卡:他迟早要面对类似的事,能活到那天的话。

爱丽丝:没有他的帮助我也会解决的。

伊斯卡:算了,跟我也没关系。只要你别影响到作战,我不会再过问。

“明明办不到。”

从爱丽丝的机体上拆下零件的伊斯卡,突然间,自习惯了这个八十六区战场以来,第一次忍不住唾骂自己

看吧,到头来你还是不得不践踏她的尸体、吸食她的骨血才能活下去,真叫人反胃。

这家伙,死了还给我找麻烦。

伊斯卡撇了眼地上的一片狼藉。

辛抬脚准备去找爱丽丝的机体碎片。

伊斯卡:站住。

辛:(厌烦的表情)

伊斯卡把碎片丢给辛,辛接住。

辛:(你)……

只是觉得,她终于能自私一次了。


被弥留之际留下的恨意所驱使的军团杀掉,真是最适合他(讽刺)的死法。

是谁?

伊斯卡:这个笼子里想弄死我的家伙多了去了,哪怕走到我眼前我也没功夫关心是哪一个。

这家伙还活着啊,甚至看不到明显的外伤,他的命真是有够硬的。

说不定真能撑到最后。

伊斯卡看着辛,突然觉得把希望寄托在一个孩子身上真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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